会打架,会耍刀,还会玩枪,谁能欺负得了她啊?
呵,看叶辞这个反应,姜梨装小白兔装的还挺成功啊。
姜梨不知道谢鹤扬的内心戏,她的余光看了一眼谢鹤扬,然后对叶辞重重的点点头。谢鹤扬的人品,姑且还是有点可信度的。
姜梨坐上了谢鹤扬的车。
十一月里的樱洲气温也已经到达了个位数,姜梨先报了一串地址,她换下来的衣服还在阮经颜的那个私人画室。
这身礼服不保暖,而且不方便,穿了许久的高跟鞋,后脚跟有些疼不说,脚踝也被磨破了。
司机看了一眼谢鹤扬,谢鹤扬闭上眼,“听她的。”
姜梨的动作很快,把礼服和脱下来的鞋都暂时放在了画室。然后关灯,锁门。
再次回到了车上。
姜梨贴着车门,一路上谁都没有说话。
“那个,你大哥为什么要说这个合同是送给我的?”快到酒店时,姜梨还是问了谢鹤扬这个问题,“明明他一开始是想杀了我的………”
谢鹤扬连眼都没睁,“那你死了吗?”
她要是那个时候死了,谢鹤扬也早死了。
谢鹤扬见她不说话,悠悠睁眼,“谁叫你一好好的姑娘要扮男装的?夺妻之仇,不共戴天,他想杀你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姜梨听到“夺妻”这两个字,眼底快速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讥讽和冷意。
她当时才十七岁,还是一个没发育好的小“男”孩,神他妈夺妻之仇,他又没有多爱纪繁星,骗鬼呢?
姜梨掩去眼底的情绪,“所以这份合同是他给我的赔礼?”
谢鹤扬“嗯”了一声。
说话间,车子也停在了酒店门口,姜梨和谢赫扬一同下了车。
姜梨在门口站着没有动,谢鹤扬也知道她这样直接跟着他上去的话,是不合适的,只对她说了一句:“你可以进来酒店的大厅等,外面会冷,我很快就会下来,不会给别人误会的机会。”
月亮被厚厚的云层遮住,抬头只能看到无尽的一张黑布,一点星星都没有。
风一吹的确有些冷,想了想,跟着一起走了进去。
姜梨坐到大厅上的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