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小声嘀咕,不过有些人故意大声说话,就是为了给刘海中听听,让他猜得出大家都在议论他。
当然,刘海中不会去找他们的麻烦。
他快步走向自己的住处,进了家门,气得脸都绿了:“快拿酒来。”
他还用力捶了下桌子以表不满。
“老刘,医生说你不能喝酒。”老伴担心道,想到医生曾嘱咐过他,由于身上的伤,半个多月之内最好不要碰酒,否则会影响伤口愈合。
“给我拿酒!”
刘海中又是一捶桌子,重申了他的要求,眼睛盯着老伴。
面对这样的情况,老伴只能服从,忘记了医生的警告——实际上并没有忘记,但在刘家,医生说什么也顶不过刘海中的一句话。
她拿来酒,刘海中迫不及待地打开,也没要下酒菜,连杯子都不用,这让老伴更加担心他会因此醉倒。
随着时间的推移,夜幕降临。
下班的时间到了。
闫福贵也是最早几个返回四合院的居民之一。
“老闫,出大事了,刘海中回家了。”
“你看他,脑袋上缠着绷带,脸上阴沉得很,仿佛整个世界都欠他的钱。估计现在心情糟透了。”
三大妈向闫福贵报告。
“心绪一定很糟糕!”
“他知道那件事后,肯定会觉得成了全院的笑话,这谁能不火大啊?”
“哦,对了,刘光奇和刘光福他们没回来吧?”
闫福贵心里浮现了一个关键的问题。
以刘海中那样的性格,肯定会报复,虽然不一定针对刘光奇,但一定会对刘光福下重手。
“他们都还没回来呢!”
“没回来倒好,我害怕刘海中会 两个孩子。”
“这跟你又有什么关系,你操那么多心干嘛?”
“有关系!我也是院里的管家,如果刘海中真的把孩子 了或打成重伤,居委会肯定会找我的麻烦。”
闫福贵担心刘海中的报复行为。
平时,
刘海中总是把刘光天和刘光福打得几乎失去知觉。
而现在,
刘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