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亲自上阵。
“哈哈……”
刘光福忍不住笑出了声,立即爬起来就溜走了。他刚被刘海中压在了身下。刘海中的怒火可不是闹着玩的,他举着擀面杖的时候,是铁了心要教训一下这个调皮的孩子,“小兔崽子,你站住……” 刘海中的气愤和头痛随着刘光福的逃逸而加剧。
但是,刘光福完全不在意,瞬间就消失不见了。一旁的闫福贵轻声劝说道:“老刘,不是我不帮你,但这火爆脾气确实需要改改。孩子们大了,有自尊心了,不再是随便可以骂、可以揍的小孩。”
刘海中的表情阴沉下来,他对闫福贵的态度十分不悦:“我如何管教我自己的儿子,不需要别人来指手画脚。”
“是吗?难道我真是多管闲事?” 闫福贵反驳道,“你觉得我喜欢操这份心吗?我只是暂时出于善意提醒你罢了。”
“你的‘善意’我心领了,但我不要!解放,我们回去吧。” 说着,闫福贵气冲冲地转身就走了,顺手拉走了自己的儿子,留下刘海中让易中海一人撑着。
易中海额头直冒汗,毕竟年纪不小了,刘海中的重量对他来说是个不小的挑战。“谁能来帮个忙,帮我一起把刘海中抬回去!”他大声呼喊道。这一刻,他想起了已经不再为他效劳的傻柱。过去的时光里,只要是易中海的一句话,傻柱就会尽心尽力地完成。
闫福贵回到家中,神情异常沉重。他将家人聚集起来,语重心长地说:“看看刘家的情况,像刘光天和刘光福这样的儿子,显然不会对父亲抱有感情,更别说养老。至于刘光奇,则难说,或许他会尽孝,但也有可能不尽孝。”
在他讲话的过程中,仔细观察着自己四个孩子的反应。他想起了万兴邦之前对他的告诫:家庭关系一旦遭到破坏,便很难修复。计算太多,也是一种情感上的伤害,时间久了,对孩子们造成的伤害并不比暴力小多少。想到这里,他开始担忧,他的三个儿子和一个女儿是否也会走上刘家的路?
于是,他转向大儿子问道:“解成啊,我平时严格要求你,收取你的生活费用以及其他开销,你心里怨不怨我?”闫解成微微一愣,稍微迟疑后答道:“爸,我没怪您。”
这话落在闫福贵耳中,反而让他心凉。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