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而知,但大概率不会回来了。
只剩下刘光福一个人还不敢回家,家里只剩下那两位老人家了。
刘家几乎到了四分五裂的境地。“刘家可真悲惨啊!”
想起万兴邦曾经跟他聊过,无论是刘海中动手打人还是他人设局使诈,都能导致亲人的感情破裂。
“如今刘海中的家庭落到了这般田地,会不会有一天我家也会如此?”闫福贵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身上冒出了冷汗。
“光福,你现在应该还没吃饭吧?”
“没呢,当我跑出来时,我们家饭都没做。”
“这样,这五角钱加上这半斤粮票,你拿去先填填肚子!不要担心,这礼物是给你的一点儿心意,不必还我。”
说着,闫福贵拿出了那五角钱和粮票递了过去。刘光福看着他,仿佛这是首次遇到这样的善意。
“谢谢三大爷!”
刘光福眼中闪烁着泪光,接过那钱和粮票,心里充满了感激。
而这一举动甚至让闫福贵自己都感到诧异。“我刚刚做了什么?我一直被视为铁公鸡,一毛不拔的人,怎么会这么大方?”
“是不是我神智不清了?”闫福贵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
这份慷慨虽然只是区区几毛钱,但在他心中引起的震动却十分剧烈。“我没疯,只是一时受了惊吓才这么做。”
“看到刘家近乎支离破碎的情景,不由自主地担心起自己家会不会也是同样下场,或许这就是我这次冲动的原因。毕竟,刘光福的情况也很凄凉。”
叹了一口气后,闫福贵转身向家走去。正巧,家里有闫解成。
“解成,过来坐,咱俩聊聊。”
闫福贵想知道的是,如果按照他对亲情的处理方式去对待刘海中之子,谁对亲情的摧毁更加深刻。同时他也想知道,闫解成是否对他怀有不满?
“爸,这个月的生活费、住宿费、水电费等各种费用我已经全交了,现在只剩下八角了。”
“难道你又要交什么别的费用吗?”对于这样的回答,闫解成显然感到无可奈何。
作为轧钢厂的一个学徒工,每月只有十五元工资,而这其中大多数都是闫福贵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