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形的手狠狠的揪住了一样的疼痛,自己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明明人死了,就算是出于战友的感情,自己也该为她哭一场才是,可是自己为什么哭不出来呢?反而异常的想笑,可是想笑为什么又笑不出声呢?明台不明白,也不想明白,明台拿出了一瓶威士忌,不管不顾的开始灌自己,一瓶接一瓶的喝下去,可是神智却越来越清醒,明台忽然间笑了起来。
明台:" 不可能的,她怎么会死呢?于曼丽她可是黑寡妇呀!她可以把所有男人都克死,她自己怎么会死呢?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明台:" (一边喝酒一边摇着头)我喜欢的人永远会是冰清玉洁,像一朵白兰花一样的程锦云妹妹,怎么可能会是一个锦瑟,一个被那么多人穿过了的一件衣服,我可是明家的小少爷,那件衣服再怎么华贵舒服,只要被人穿过了,自己怎么可能会再穿呢?"
明台一边借着酒劲耍着酒疯,一边摔着房间里的东西,这让闻讯赶来的明镜在门口拼命的拍门。
明镜:" 明台,你这是怎么了呀?你有什么事情可以跟姐说呀?你把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