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我现在差的不过是实力罢了,但是那个论谁才是应该站在那高高在上的位子,那就只有我的父亲廉晁才有资格,而我又是天界的太子,要是太微一不小心早逝了,那我才会是天帝之位的唯一继承人。"
若琪:" (整个人都惊呆了,深知自家宿主的属性,连忙询问)主人,你该不会想干一票大的吧?"
小墨染:" (冷笑了一声)如今我那个便宜娘亲甘愿被我那个便宜爹利用,成为他手里的一把刀,为那个便宜爹铲除异己,巩固帝位,花神那个家伙动不动就断粮,死的时候更是害得凡间死伤无数,那个水神也是个不管事儿的,没看到那笠泽出事的时候,他是在最晚才到的,还嘴里说什么心死大于默哀,他是不是忘了他的妻子风神在什么地方了?"
小墨染:" 要知道这所有的一切,只有君主才是源泉,君清水清,君浊水浊,竟然这天界注定要被他们搞得一团乱,好好的天界仙侠剧搞得跟宫斗剧似的,每个人的三观就一个恋爱脑回路,既然如此,这上青天不能清洗这天界,那就让我来,太微弑兄夺位,抛花神,辱我母,抛亲子,将好好的天界搞得竟是权谋之术,既然如此,不如让我来拨乱反正,还三界一个海晏河清。"
墨染的眼中燃起了熊熊的野心,或许在其他的世界,他可以做一个济世贤臣,可以做一个文坛大家,也可以做威武的将军,可是那一切都要基于那是一个清明的君主,既然不是清明的君主,又有何资格站在高高的九重天之上,俯首仰视着众生,却不能善待众生,既然如此,他有何资格站在神底之上受众人膜拜。
墨染抱着怀里的小鲤儿,用了自己的本源之力,将他的逆鳞接了上去,带着孩子就直接离开了,至于那个会不会因为找不到孩子而发疯的簌离,这完全都不在他的考虑的范围之内,至于他的那个生母,还是过一段时间再说吧,墨染还不知道用什么样的态度去面对那个生母。
墨染带着小鲤儿刚走,荼姚就根据这血脉呼应,来到了笠泽,可是刚到这个笠泽,荼姚就忽然间感觉到血脉呼应消失了,荼姚疯狂的抽着自身的血脉之气,感受着自己孩子的气息,终于在茫茫人海之中感受到了,荼姚好不容易能够找到孩子的消息,也顾不上其他的,直接朝着孩子的气息追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