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有了亲人,心里升起了一股柔软,不管是作为长姐还是作为同伴,她都不应该让自己的伙伴替自己陷入纠结和危险之中,鹫儿对自己的情感自己已经看出来了,那么自己就不应该让若琪来承受,而且若琪性子太单纯,太没有心机了,现在是鹫儿对自己还有过去的记忆支撑着,一旦若其露出了破绽,那么等待她的命运,就可想而知了。
任如意左思右想,最终还是决定去见见鹫儿,这一次她没有带上人皮面具,而是就这样过去了,等她过去的时候,李同光已经不知道在那里等了多久,她看着焦急的等待着的徒弟,眼神之中闪过的一丝复杂。
而等待候多时的李同光也是同样的,非常的揪心,他不知道今天师傅会不会出来见他,但是他真的很想问师傅那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而师傅现在的想法又是什么?他更想告诉师傅,他现在已经是长庆侯了,不再是当年那个没有任何的势力,需要靠师傅和娘娘庇护的面首之子,他可以保护师傅了,师傅不需要像从前一样那么辛苦的拼杀了。
李同光想到了之后师傅出现的模样,眼里是难掩的激动,他紧紧的握住了师傅送给他的青云剑,眼睛里全都是偏执和疯狂的爱意,他拿着青云剑喃喃自语。
李同光:" 师傅,我已经可以保护你了,我求你出来见见我,我求你认我,我真的什么都可以不要,我只想要你"
李同光:" 师傅"
李同光:" 师傅"
李同光的眼中重新含满了泪水,他的心里又像从前一样升起了委屈,仿佛回到了被娘娘安排的职位,被师傅抛弃的那一刻,他像一个被遗弃的小狗一样,紧紧的抱紧了青云剑,不停的张望着前方,而看到这一幕的任如意,心里也是有些五味杂陈。在这一刻,她是想要上前相认的,她能够感觉得出来鹫儿对她的思念是真的,对当年的避而不见,也是充满了愧疚,可是,这不是他成为觊觎师傅的借口和理由。
任如意强压下眼底的心酸和心疼,像从前一样高傲的走了出来,语气中带着一丝冰凉。
任如意:" 遇到事情就哭,还是和从前一样软弱无能,再哭我就杀了你"
李彤光听到这久违又熟悉的话语,眼神中迸发出强烈的惊喜,他笑着转过了身,脸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