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长老:" 我把你们叫过来,是想问问你们,你们想怎么办?兰夫人已经去世了,所有的亏欠都已经无法弥补,而且为了宫门的名声,为了执刃的颜面,也为了子羽不和自己的父亲离心,我们不能当面去澄清事情的真相,去还兰夫人的清白,我们只能等着,等着执刃大人当面澄清"
花长老:" (一拍桌子凶巴巴的说)要我说,我们就直接去找执刃,让执刃去告诉尚角,还有远徵他们,他们都是这一辈的年轻人,是宫门至亲的血脉,只要让他们清楚,子羽是他们的兄弟,是执刃的亲生儿子,我相信他们一定会管住自己宫里面的人,只要徵宫和角宫住口了,商宫也会明白他们的意思,羽宫由执刃自己统领,流言蜚语也自然会消失"
雪长老:" 不妥,要是这样做了,尚角和远徵要是询问为什么这么多年来从来不澄清宫子羽的身世,那我们又该怎么说呢?执刃的颜面和威严该如何存在?前不久,宫门才遭到无锋势力的摧残,如今徵宫,只剩下了远徵这一个孩子,角宫也只剩下了还没有成年的尚角,商宫只留下了一个残废的宫流商,还有紫商这一个女娃,宫门损伤惨重"
雪长老:" 所有的孩子们也就只能仰仗执刃这一个叔叔,如果在这个时候把这个事情给暴露出来,子羽和兰夫人的名声,先不说能不能保全,就说能够保全了,那么在那些孩子的眼里执刃的威信也会下降许多,宫门现在遭受打击,绝对不能再让执刃的颜面和威信扫地"
雪长老说完,就缓缓地叹了一口气,而月长老看到这一幕,一瞬间就明白了,雪长老接下来的意思是什么,这是打算牺牲子羽还有兰夫人的名声,保全整个宫门的威信,又或者换句话说是保全执刃的体面。
花长老也不傻,看见两个老友这副模样,就知道他们心里面已经下定了决定,但是他为人刚正不阿,一副直肠子从头通到脚,从来都不喜欢玩这些事情,在他看来,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是非绝对,一个人若是连自己昔日做下的错事,连面对的勇气都没有,那他还配做人吗?这种人又配统领整个宫门吗?
花长老:" 我不同意,凭什么所有的委屈,最后要让一个孩子一个女人来承受?"
花长老:" 这件事情,兰夫人和羽公子受尽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