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一失足成千古恨,教出个人屠,那就杀疯了!
江独不明所以,眼中茫然。
“为什么?”
“这……”上官柔秀眉皱起,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难道说你有些太极端了,杀人是不对,出手要有分寸?
这倒是没什么问题,可对方明显不会把握那个度,平时还好,如果某一天真因为留手而导致对方陷入危机,那自己的罪过可就大了。
“嗯…你需要掌握分寸,有些人必须杀,不杀你就会有危险,有些人可杀可不杀,而有些人小惩大诫即可,无需取人性命。”
她的话有些云里雾里,江独还是不太明白。
不过好学的人总是能另辟蹊径,一个与其听那些虚无缥缈的理论,倒不如举个例子。
“如果有人抢了我的食物,我因此而饿了一晚上的肚子,这个人可以杀吗?”江独认真地看着上官柔。
如果在岛上,这种人他不会杀,只会片下对方的血肉来吸引猎物。
上官柔思索了一下,给出了答案,“仅仅只是饿肚子倒是没必要取人性命,小惩大诫即可。”
“如果一个人的存在,隐隐威胁到我的安全,这个人可以杀吗?”
这种人在岛上,江独必杀,哪怕对方离他很远,互不相犯,他也不允许岛上有那么牛逼的人物。
只要让他抓住机会,绝对要弄死。
上官柔却是摇头,“这就有些极端了,彼此没有恩怨,没必要,无故杀人,启灵者会被抓入城防局接受审判,最后会被判一个危害公民安全的罪责而被终身监禁,情节严重更是会当场诛杀。”
实际上有些事情上可以依据实际情况来定,毕竟每个人对恩怨的定义不同,但上官柔还是尽量将江独往真善美的方向上引导。
对方可能是遭受重大刺激而导致失忆,现在就是一张白纸,成为什么样的人完全就看作画的人如何执笔,而很明显,江独将这个作画的机会教给了她,这让她感到一种沉重的责任担负在肩上,心中还有几分紧张。
江独没有反驳,默默记下。
二人就杀人与不杀人这一个命题讨论了两个小时,直至深夜,上官柔有些困倦才起身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