墅找宋祁念,但即便他将从司缜那里得到的真相告诉宋祁念,也未能得到宋祁念丝毫的心软,而后更是在那里
碰到了爷爷。
一想到所看到关于白嫣嫣的整容报告,以及这些年来的出国记录,司睿心中的戾气便忍不住再次翻涌。
他当初怎么就仅凭白嫣嫣耳后那道被伪造出来的伤疤,就认准了白嫣嫣就是当年救他的人,甚至还傻乎乎的脑补出,因为过去了这么多年,所以她的模样多少会有些小小的变化呢?
当年那个敢在几十人持械围攻下,把他救下的人,又怎么会在宋祁念的面前唯唯诺诺,甚至还会那么容易的被人“推下”楼呢?
还有那份伪造的孕检报告
司睿只觉无比荒谬。
他居然也会有被人当傻子一般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时候。
甚至还因为这拙劣的诡计,竟然把他真正的白月光给伤害至此,将本该被他放在心尖上疼的人,送去了他最痛恨的人身边。
不过司睿就算此刻对白嫣嫣痛恨无比,懊恼自己眼盲心瞎的同时,也对宋祁念颇有微词。
他当初被救下时,因为受伤失血的缘故,几近昏迷,对救命恩人的最大印象,便在于恩人的侧影以及救他时,左耳后的那道伤疤。
司睿觉得自己之所以会认错人,是因为白嫣嫣蓄谋在先,而当时他又没能完全看清楚对方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