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孙子跟二儿媳又不靠谱,一门心思就像搞事情,如果你这个仅剩的三儿子,还在老爷子伤口上撒盐的话那爸也太可怜了。”

    司老爷子:

    他这懂事的念念儿媳,也大可不必把话说的这么清楚。

    司晏城见状,暗暗地给宋祁念竖起了个大拇指。

    而福伯,手已经摸上了口袋中的急效救心丸。

    “爸,刚才的录音,您不是也听了么?”宋祁念安抚着司老爷子重新坐下,缓缓道,“司睿母亲谢慈,对于当年司晏城跟二哥车祸的那件事中,可出力不少。”

    听到谢慈这个名字,司老爷子好不容易因为宋祁念的安抚而变得缓和下来的脸色,又是猛地一沉。

    “谢慈现在被关在老宅,没我的命令,她跑不了。”

    “爸,不如您这段时间,跟福伯就一起住在我们这里?”宋祁念朝着司老爷子眨了眨眼,“其实,谢慈被人救出去,也没什么不好,对吧?”

    “如果重获自由后,她能跟什么人联系,那最好不过。可如果她只是单纯的想要老老实实做人,安稳的过完下半辈子,那进去踩着缝纫机也是一样能好好做人的,爸爸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