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可跟你的脑子一样,金贵得很,可别伤到有心想做什么,却无力施展的程度。”
宋祁念看了眼傅宥乾刚才捶打过台几之后不受控制而微微颤抖的右手,蹙眉说道:“现在事情都已经成了定局,你再生气或是后悔没有早些带着我师兄母亲脱离苦海,都已经晚了。但人虽然去了,我们这些还活着的人,也不是没有不能做的事情。”
说话间,宋祁念的视线慢慢转回到傅宥乾的身上,道:“傅先生,就连当初司宴海谋害我老公跟司晏池的证据,你都能搞到手,我相信只要你想调查,应该会比我们更快的调查出些蛛丝马迹出来。至于当时你为什么不知道我也并不想就这件事过多询问,毕竟你们傅家的事,我们也不好过多探究。”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不用我再详细说你需要做什么,相信你也明白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做。”
宋祁念缓缓起身,朝着傅宥乾伸出了手:“我师兄答应了我,说不会自作主张去调查什么,但如果有更多想要询问的,你问我或是问他,都是可以的。”
“明白。”
傅宥乾站起身来伸出手,轻轻与宋祁念交握了一下便很快松开,“我今天就会做详细的调查,能帮到你们的材料,我刚才也已经给司总了,接下来就祝我们合作愉快。”
“行,那我们就继续打扰了,告辞!”
钱特助听宋祁念对傅宥乾说明要离开的意思,忍不住深深地看了眼自己刚才抱来的那厚厚一叠的文件材料。
估计就连司总本人也没想到夫人会这么快回来,而且还会在回来之后来找他,又这么快就决定要走,否则的话
也不会专门传信让他把这些文件拿到这里来。
不过钱特助会介意自己抱着那么多的文件白跑吗?
当然不会,他只会兢兢业业地重新抱起那些文件,跟在司晏城与宋祁念的身后做称职的打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