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乐观，之前还算控制稳定的癌细胞快速扩撒。”
陆光越往下说，语气越是凝重、无奈：“在十一点五十的时候，贺林就停止了喊痛，反应也没有像前些日子那样，跟个孩子似的。所以我推测”
“人在回光返照的时候，会回忆起曾经被自己遗忘的记忆，俗称走马灯？”宋祁念脸色难看地替陆光说完了他刚才犹犹豫豫没有说完的话。
“虽然，人在弥留之际会看到自己一生的走马灯，看似有些匪夷所思，但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陆光幽幽地叹了口气，摇头道：“尤其是贺林的病情，还是脑部有恶性肿瘤，他会丧失过去的记忆，一点点幼化，固然是有那肿瘤压迫神经的影响，但癌细胞扩撒之后，以他的病情，最有可能发生的两种情况，一是彻底变得痴傻，跟初生稚童那样，还有一种可能就是癌细胞扩撒，同时刺激他的神经，让他在记起过去的一切。”
“但不管是那种情况，对于贺林来说，都是极为危险的。”
陆光说完，忍不住回身看了正在手术中的手术室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