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长绝对没事,夫人,你相信我!”王石南顿了顿,“绝对没事。”
沈轻雨难免哂笑,王石南到底是个刚入伍的孩子,心思完全写在脸上根本瞒不住。
可他越笃定,沈轻雨越知道周庭安肯定是出事了。
并且大概率和洪水后的传染病有关。
“你别瞒着我。”沈轻雨靠近一步,谆谆善诱,“我和你们连长是夫妻,有什么不能知道的?”
“还是说,你们连长——”沈轻雨特意拉长了尾音,带着些许怀疑。
王石南果然急了,往前一步,脸色涨红的开口辩解,“连长病了,但他担心受灾的人民群众,坚持带病抗洪,连长特意让柱子嘱咐我不要告诉你,只是怕你担心,”
沈轻雨眉头一拧,“生病?什么病?”
王石南挠挠头,眼神些许迷茫,“我也不知道,好像是发烧了。”
沈轻雨心里咯噔一声,果然如此。
周庭安奋战在一线,人有那么有责任心,感染基本上无可避免。
只是她没想到会这么快。
看来她得抓紧时间,早点研究出特效药来。
沈轻雨得知了这个消息,已经无心闲聊,几句打发了王石南后就往实验室走。
手触摸到崭新的机器,穿越前的记忆便如潮水般涌来。
她的导师主张中西结合,在研究课题以外还会组织大家一起研究中医,学习针灸,甚至为他们找到了当时极具盛名的老学究。
而沈轻雨又对中医格外感兴趣,还私下拜访过几次学究,学到了不少中医的知识。
中医知识和西医理论,再和研究的课题相结合,沈轻雨的小组通常都是进度最快的。
此刻,在专属于她静谧的实验室里,沈轻雨仿佛找到了前世的感觉,手腕翻飞间,夜色如期而至。
回到家时,张婶儿远远拿着件外套迎了出来。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又去忙诊所的事了?”张婶儿拉着沈轻雨,语中满是心疼,仿佛叫了一声“干妈”,沈轻雨就真的成了她女儿。
沈轻雨浅浅打了个呵欠,将衣服往上拢了拢,“最近诊所有点事,麻烦干妈帮我带孩子了。”
“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