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快递站点的黑粉看到了。他们拿出瓶子就往浅姐身上泼,不过,你放心,兄弟们反应很快,没泼到浅姐身上。只是”陈阳顿了顿,“只是那瓶子里是粪水,怪膈应人的。人高马大的男人们沾了点都恶心地想吐,浅姐也是被吓得脸色苍白。”

    我提高音量,“她现在在哪?”

    发生这么大的事,怎么就不跟我说一声?

    就不说我们之前一起相爱过那么长时间。

    就算是看在我是孩子父亲的份上,都应该通知我一声吧?

    “她当时一言不发,沉默着一个人回别墅了。还跟我们说,不管我们是谁请来的,都不要跟背后的雇主说这事。”陈阳补充道,“我也不是不给浅姐面子,主要是想着,这么这么那啥个事,肯定还是得知会你一声。”

    挂断电话后,我马上给苏云浅打了过去。

    她却一直不接电话,也不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