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什么头疼脑热,她总是比我还担心还焦虑。

    她总是提前帮我预约挂号,认真地记下医生叮嘱的各种忌口和各种药的服用方法。

    有她陪着,我终于不用一个人举着吊瓶,去药房拿药,去各种科室拿五花八门的检查单。

    想到这里,我握住苏云浅的手,扶着她坐下。

    安慰她,“你别多想,这家医院是全国有名的。她不会有事的。”

    苏云浅小声在我的耳边说,“可我的右眼皮总是跳个不停,我很担心我怕”

    苏云浅在焦虑的时候,会变得很迷信。

    会觉得眼前看到的东西,好像都带着不同寻常的暗示。

    她这样说,代表她的大脑现在已经完全被焦虑给占据了,没法思考。

    我温柔地擦干她脸上残留的眼泪,“别怕,咱们别迷信,眼皮跳也不代表什么的。”

    “可是毕竟是在我们找她之后发生的这种事,我没办法不去想这件事。”苏云浅做了好几次深呼吸,才继续说道,“希望她没事,她还比我小几岁,还这么年轻,还有大把的机遇。”

    话音刚落,手术室门框上的红灯突然熄灭。

    医护人员们终于走了出来。

    章父围着为首的医生,急切地问,“我女儿章凝雪她她没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