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这两个大的方向都确定了，咱们的会议也可以宣告结束了，其他的小细节都可以边拍边调整。散会！”
刚想站起来，钱老就对着我笑了笑，“你，还有苏云浅留下，有事想跟你们谈下。”
宋揽月：“钱老师，我可以也留下来吗？正好我也没事，想听听您的教诲。”
她哪是想听什么教诲。
她就是想知道钱立业到底会跟我们俩说什么。
唐宇晨见状，也不走了。
“我也想跟钱先生学习一下。”
钱立业摆摆手，“我有什么要教的？我让他们留下，是有事想问，你们都回去休息吧。”
宋揽月和唐宇晨这才不情不愿地离开了会议室。
苏云浅看了我一眼，为了跟我保持距离，径直坐到了我对面的位置。
钱立业好奇道：“你俩这是吵架了？”
我点头：“是的。”
苏云浅却摇了摇头：“没有。”
钱立业笑了笑，“别紧张，我找你们是想解答我的一个疑惑。你俩明明看起来挺般配的，说话谈吐各方面应该也适合。但在节目里，你们怎么都不选对方？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