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摇头。
“怎么?你们这里是藏了金子还是藏了银子?连地名都说不得?还怕人来抢不成?”八戒不懂。
“您误会了,我们不是说不得,而是实在说不清楚啊!”老汉重重叹了一口气,老婆子直摇头,那年轻貌美的闺女也跟着红了眼眶。
“老人家,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玄奘问起。
“难言之隐到算不上,只是这事儿实在蹊跷。”老汉说:“我们原是住在狮驼国的。”
“哦?狮驼国?”这地方通臂熟啊:“灵山脚下的狮驼国?”
“您知道?”听见通臂这个这个地方,老汉一家便立即眼睛一亮道:“对对对,我们就是住在灵山脚下的狮驼国!”
“那狮驼国到此路途遥远,你们怎么会……”通臂面上满是不解。
“老汉我啊,自祖上便是狮驼国的猎户,世代住在山里头,只是到我这一代人丁单薄,就只得了这么一个女儿,自幼便疼的跟眼珠子似的,娇惯得她见血就晕风吹就倒。”
老汉轻叹一口气,那闺女也跟着垂下头红了两颊,更显柔美娇俏。
“我呢,也不舍得她做那辛苦营生,知道长此以往也不是个法子,就托人在城里找了个差事,是给城隍庙守夜扫撒的,我家老婆子有一手缝补的好手艺,我家闺女也随了她,一手巧绣女红有口皆碑。”老汉怕玄奘师徒不懂还补了一句:“狮驼国上下敬三清四御,拜土地城隍,即便是庙里守夜,也是个难抢的好活计。
好在我做过猎户,有一把子力气,年轻的时候还救过城隍庙的庙祝,那老道说我们一家与道有缘,是要多帮衬,这美差就落我头上了。
我变卖了些虎皮家当,倒也凑了些银两,在城里看好了房子,不日就要搬过去了。
谁知三日前,突然起了一阵大风,将咱们这一家三口全都吹到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鬼地方来了。
早知如此,倒真不如早些搬过去,也省了遭惹这份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