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说。
老国王听见百花羞说妖怪已除,心中大喜,谁知这一跑过来又瞧见八戒的猪脸,吓得膝弯一软跌坐在地:“怎么还有妖怪啊!”
玄奘上前双手合十躬身道:“陛下莫怕,这是小僧的徒弟,虽然相貌丑陋,气质不佳,人也不聪明,但,善良。”
八戒在玄奘身后捧心,面露苦涩:“师父怎地说的比那公主还要伤人嘞?”
通臂闻声,难得也露出了一个笑模样,这西行之路倒也没那么苦闷。
他抬手摸了摸脑袋,指尖触及那金箍,脸上的笑容便瞬间散去了。
这边,在百花羞的安抚下,国王才逐渐褪去惊恐,只让人招待玄奘师徒和顔悟灵好生休息一晚,允诺第二日再开宴欢庆一番。
一听着有好吃的,八戒也不在那一块儿难受了,喜滋滋地跟着宫人去了休息的房间,一边走还一边对玄奘笑眯眯道:“师父,听见了吗?明天还有好吃的!”
“为师听见了。”
等玄奘一行人走远之后,宝象国国王才握住了百花羞的手心有余悸:“皇儿啊,这回这个不是妖怪了吧?他、他此前变得那个猛虎……他!”
“父王莫怕,那都是妖怪的障眼法罢了。”百花羞宽慰道:“这人确确实实是大唐高僧。”
“那既然如此,便留这个给你做驸马如何?”宝象国国王眼睛一亮:“届时……”
“父王……”百花羞长叹一口气道:“人家有移山填海的本事,从大唐远道而来只为求取真经,又怎甘心屈居于此。”
“那、那你的驸马可怎么办啊?”宝象国国王犯了难。
“父王是小瞧了皇儿的本事不成?”百花羞沉下脸来:“为君之道耳濡目染,弯弓射弩不输儿郎,策论兵法样样在行,为何偏要个驸马才能让我定心?”
“定心不定心的都是其次,主要还是想要找个人照顾你,父王年事已高,若……”老国王摇头叹气:“父母爱之深则为之计深远,这个位置,高处不胜寒啊!”
他本就不是马征历战得来的江山,接的是老祖宗的社稷,自幼是太子登基,城门都不曾远出,老老实实一辈子安安稳稳过一生,看着如此倔强的女儿,一时之间也没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