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哪里出了问题?我的人还没开始行动呢。谁会抓沈澜?”
但他一时间也没想到这是李长生知道他的计划。
真以为是沈澜不见了导致的一系列连锁反应。
正这时,门口侍卫进来,说项太傅求见。
李成建立刻宣了进来。
“拜见二皇子殿下。”
“项大人,别来无恙,这几个月跟着太子东奔西走的,你这身子骨还顶得住吗?”
“谢二皇子关心,老臣老而弥坚,还能为太子殿下鞍前马后。”
“哼,说吧,找我何事?”
“太子殿下怀疑二皇子怨恨沈澜,是不是殿下把人抓了?还说那是定国侯府的千金,怎能有闪失?”
“我都还没……”李成建气得大骂,他倒是想,但晚了一步啊。
但话到嘴边又改口:“我倒是想帮太子找人,但没找到。太子怎么反而怀疑起自家兄弟了呢?”
项龙继续道:“此事蹊跷复杂,太子还想邀请殿下前往府中一叙,今晚设宴等候。”
李成建心里怎么那么别扭呢?
虽然等的就是李长生找他。
可这情况,就让他难受,不踏实。
若不去,岂不是被笑话?
这些天搞舆论的努力也白费了。
项龙又道:“太子说了,若二皇子不敢去,也不要紧。”
虽然是无聊的激将法。
但李成建内心就是不爽,道:“今晚我准时赴宴。”
项龙一走,李成建着急忙慌地找国师了。
此时的国师,又在用巫术算卦。
如今局面确实朴素迷离了,李成建能否褫夺李长生的气运,变得不清晰,可能性也模糊起来。
但这种情况并不能百分百作准。
有可能明天卜算又有机会。
巫术之所以神秘,就是因为这朴素迷离,在无数不可能中找到可能。
李成建把东西拿开道:“国师,你别算这个了。李长生上钩了,今晚邀请我赴宴,你看是不是危局?”
国师还在解局,突然被破坏,一口气给破了。
他精神一下子萎靡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