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
上面摸摸，下面摸摸。
更过分的就是后面也要摸。
还更过分的就是要挂档摸了。
李长生猛地睁开眼，不知道什么时候，两女已经睡到他的左右。
一人一只手在他身上不知道摸什么。
“你们够了！”
李长生直接坐起来。
两女又很默契地迅速背过身去，然后加重呼吸，假装睡觉。
李长生直接掀开二人的被褥，道：“你们还穿的正式衣服，装睡也有个限度。”
似乎露馅得太明显，冷千雪也不好意了。
“啊，好徒弟，你这是怎么了？”
“师父，你大可有话直说。”
但是冷千雪瞄了一眼一旁的月牙儿。
月牙儿此刻情绪是冷静的，倒没多少暴力倾向。
她说道：“长生，人家睡着了，你吵醒我做什么。”
李长生可不习惯两人这般矫揉做作，问：“你们要再这样，我还是自己下地堡睡得了。”
冷千雪见状，也不得不如实告知：“长生，你在那秘境，不是得了武帝传承？”
她说得小心翼翼的，唯恐因为这个而两师徒翻脸。
李长生一听，恍然大悟。
合着这两女士想来偷功法。
显然，两女既对功法好奇，但李长生一直说，她们又不想翻脸，又担心直接询问的话被猜疑，就想着自己找。
还以为李长生会放在身上，结果摸遍了都没找到。
李长生说道：“那武帝名叫青天武帝，距今怕是有万年之久，来自中州。”
冷千雪疑惑道：“中州？什么地方？”
月牙儿嘲笑道：“土包子，你不会以为全天下就东荒这么大吧？知道东荒为什么叫荒吗？翻译过来就是东边的一块荒地。历来中州一些失意的武者，都会来东荒养老。”
冷千雪还真是后知后觉，她从小混迹东荒，已经觉得东荒很大了，万万没想到，东荒只是天下大势的一个小地方。
李长生又道：“那功法名叫《九天玄女功》，我交给了安妙曦，让她翻译过来后再送回来。”
冷千雪心中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