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的孩子不出任何问题,在上次保胎出院后的第八天,程知鸢又去了一趟医院检查。
检查的结果很好,孩子的情况很稳定,她不需要再那么小心翼翼。
当然,肯定也是不能大意的。
刚从医院出来,程知鸢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知鸢,你竟然从江洲湾搬出去了,你现在怀着孩子呢,怎么能从江洲湾搬出去,而且这么大的事情,你们怎么都瞒着我,一个也不跟我说?”
电话接通,唐婉宁强势又气恼的质问声立刻传来。
唐婉宁居然现在才知道她从江洲湾搬走的事情,可见江洲湾里的保姆司机还有保镖的嘴巴有多严。
“妈,我现在住在朋友那儿,挺好的。”程知鸢平静回答。
一品澜庭的公寓,不管是裴言澈住的那套还是现在她住的这套,都是以悦美集团的名义买的。
对外,裴言澈才是悦美集团的老板,所以,她现在名义上应该是住在裴言澈的房子里。
“你住在朋友那儿?!”
唐婉宁闻言,是又惊又气,“你堂堂贺家的少夫人,还怀着孩子呢,跑到朋友那儿去住像什么话,要是让别人知道了,不是要笑掉大牙?”
程知鸢说这话,唐婉宁是信的。
程家以前虽然风光,但程知鸢嫁给贺瑾舟的时候,程家几乎已经要破产了。
程家不仅没有给程知鸢一分钱的嫁妆,还是靠着贺瑾舟给的那三个亿和贺家的关系,才勉强又支撑了两年。
程家老夫人虽然疼爱程知鸢,但程老夫人死的时候,程知鸢还小,老夫人留给程知鸢的那些资产,除了一直被隐藏的很好的那条步行街,其它早就被她爸妈用各种手段或骗或抢走,嚯嚯光了。
毕业后,程知鸢就成了家庭主妇,从来没有出去工作过。
手上没资产又没钱,她从江洲湾搬出去没地方住,只能住到朋友那儿,貌似一点都不奇怪。
“妈放心,外人不会知道的。”程知鸢道。
手机那头的唐婉宁要被她气死,但想到她怀着他们贺家的孩子呢,只能强行压下胸腔里的火气,心平气和地劝道,“知鸢,好孩子,妈不是那意思。”
她声音愈发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