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吗?”
程知鸢摇头,“贺氏是贺老先生和老夫人一生的心血,他们二老疼爱我,对我跟亲孙女一样,我永远不可能真正去做伤害贺氏的事情。”
裴言澈无语。
“况且,贺氏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垮掉,贺瑾舟既然有勇气宣布三年前就跟我结婚的事实,他就一定有能力在风波过去后,让贺氏重回高峰。”程知鸢又说。
贺瑾舟在商场上的实力跟手段,她是相信的。
“你看,这些天贺瑾舟多沉得住气,不管事情怎么发酵,他都没有让人压。”
她笑笑,看着裴言澈又说,“沉不住气的,是唐婉宁,不然我也不可能这么轻易拿到跟贺瑾舟的离婚证,顺便白嫖一个亿。”
裴言澈听她这么一说,瞬间豁然开朗。
“所以,这一切都是你计划的?”他问。
程知鸢微微一笑,“除了演奏会那晚的事。”
那晚的事,确实是远远在她的意料之外,但之后的事,都是她一手掌控安排的。
不过,她没有造一点谣,都是在用事实说话。
裴言澈冲她竖起大拇指,深深叹息一声道,“幸好我们是朋友,不是敌人。”
不然,怎么被程知鸢玩死的都不知道。
“对了,明天拿到离婚证之后,你打算怎么办?”他想到什么,又问。
隔着宽大的病号服,程知鸢轻抚自己的小腹,淡淡回道,“当然是消失。”
像空气一样,短时间之内,消失的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