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咧嘴“嘿嘿嘿”的一笑,转身如实去传话了。
如果是放在以前,贺瑾舟亲自上门来见苏星觅,苏星觅却将他拒之门外,他肯定是会让苏星觅吃不了兜着走的。
但今时不同往日。
许念禾演奏会那天晚上,被围殴后,苏星觅扶着程知鸢看他的眼神,贺瑾舟记得很清楚。
那是恨不得撕了他的样子。
其实他这些天一直在想,如果他当时没有那么傲气,早点儿甩开许念禾冲过去护着程知鸢,或者早点儿送她去医院,那她是不是不会流产。
他的两个孩子,是不是不会离他们而去。
现在,他上门求苏星觅,苏星觅不想见他,他除了等,别无它法。
堂堂贺氏的大总裁,他要等,苏星觅的助理也不好将他晾在外面,只好请到她贵宾室等。
助理不说,苏星觅自然以为贺瑾舟走了。
她忙到中午十二点半,终于抽出点空去吃个午饭。
谁料还没回办公室,就被从贵宾室冒出来的贺瑾舟挡住了去路。
苏星觅幽幽看了站在几步开外的助理一眼。
助理心虚的低下了头。
“苏总,聊聊。”贺瑾舟先开口。
苏星觅抬眼,看着眼前肉眼可见憔悴不少,眼底布满红血丝的男人,不免在心里咂了舌咂舌。
这狗男人,莫非后悔了!
可后悔要是有用,这个世界岂不是乱了套。
“呵呵!”她咧嘴干笑,“对不起啊,贺总,我确实是挺忙的。”
贺瑾舟脸色不变,面无表情,“我只问你一个问题,知鸢在哪?”
原本不提程知鸢,苏星觅还看在他是贺氏总裁的份上,陪个笑脸。
可一提到程知鸢,苏星觅的脸就跟变戏法似的,瞬间沉了,嗓音也跟着变得又冷又厌恶。
她说,“贺总,知鸢在哪,你配知道吗?”
周围的人都正兴致勃勃睁大着眼睛看着他们两个。
结果,程知鸢冰冷的话音一落,大家赶紧能消失的消失,不能消失的则赶紧低下头,装不存在。
“这么说,你知道?”贺瑾舟早就预料到了苏星觅的态度,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