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念禾拼命挣扎大叫,“我不走,我不回去,我不回去……”
回到北方,回到她那对社会最底层的父母身边,还不如让她去死。
不过,田力的力气实在是大的惊人,拎着她就像拎着只小鸡一样,不管她怎么挣扎都没用。
“阿舟,我救了你的命啊,你怎么可以对我这么狠心,你不可以,不可以……”
很快,田力就拎着许念禾出了办公室。
吴江海也被架了出去。
办公室的门关上,很快将许念禾的哭喊声隔绝。
贺瑾舟靠在椅背里,心里一遍遍地说着“对不起”。
他忽然想起来。
三年半前的那天,他从酒店回到贺老夫人住的鹿南山庄的时候,看到程知鸢走路的姿势挺怪异,而且,后脖子上还有几处明显的暧昧痕迹。
当时她看到他,直接就躲开了。
后来,他跟程知鸢的新婚夜,她根本没有出血。
他当时还问她,是不是跟别的男人睡过了?
程知鸢没有回答他,只是撇开了头,算是默认。
后来,他对她的冷淡跟粗暴,跟他们新婚夜她没有落红,是有关系的。
骨子里,贺瑾舟其实是个传统的男人。
所以,程知鸢根本没有跟别的男人睡过,他被下药的那晚,大概率睡的人,就是程知鸢吧。
因为,两个人新婚夜,他对程知鸢的身体,就格外的熟悉。
有种欲罢不能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