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想哭。
但他努力忍住了,继续说,“我不同意离婚。”
程知鸢闻有,低敛下双眸淡淡笑了下,声音仍旧淡淡地道,“贺总,请别对我说这种毫无意义的话。”
“知鸢,……”贺瑾舟望着她,放在餐桌上的右手极其克制的往前挪了挪,又停下。
他的左手还没好,不能像右手一样,随意活动,只能垂在放在膝盖上。
他的右手握了握拳,又松开,然后问,“离开江洲后,你过的还好吗?”
“嗯,我过的很好。”仿佛只是出于基本的礼貌般,程知鸢冲他点了下头,“谢谢贺总关心。”
贺瑾舟扯着唇角笑了一下。
明明那么轻松的事,他却做的无比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