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后来的种种。”
“她有嘴巴,她自己不说,能怪得了我?”唐婉宁怒声反驳。
“她说了,你就会认吗?”贺善信盯着她问,“而且她说了,你日后又会怎么为难她这个儿媳妇?”
“怎么,结婚几十年,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个天底下最恶毒的女人?”唐婉宁被质问的怒极了,恶狠狠瞪向贺善信,咬牙质问回去。
苍老的面目近乎有些扭曲。
贺善信对上她怨毒的目光,无奈的垂下头,闭了闭眼。
唐婉宁气的浑身发抖的瞪着他,一秒也不退让。
好一会儿,贺善信又低低道,“你以为,砚书真的是滑雪出意外死的吗?”
“你什么意思?”唐婉宁吼了起来。
贺砚书的死,是她这个当母亲心里最无法跨越和揭开的痛。
毕竟,一直以来,贺砚书都是她的骄傲,是她倾尽尽力培养的最完美的儿子。
“他是被你给逼死的。”
贺善信说着,控制不住,两行老泪不断汩汩的落下来,哽咽的声音带着丝丝的颤意。
“从小到大,他虽然表面一直听你的话,你说什么他就做什么,可事实上,没有一件是他真心愿意去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