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情况。
门外,贺瑾舟垂在身侧的手指捻了捻,手心里,已经是密密麻麻渗出一层的冷汗。
当张池告诉他,那是梅敬之的私人飞机,而梅敬之和一位不知名的女士居然下榻了和他同一家酒店的时候,只有天知道,他有多激动,多兴奋。
又有多紧张,惶恐。
“请问,程知鸢住在这里吗?”他开口,声音都是颤的。
里面餐厅,程知鸢听到声音,端着水杯正要喝水的动作倏地一顿。
“您是?”jane的声音又响起。
“我是,贺瑾舟,程知鸢的……”前夫。
“jane,让他进来。”
不等门外贺瑾舟的声音落下,程知鸢打断他,吩咐jane。
得到允许,jane就对退开一步,对着贺瑾舟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微笑说,“先生,里面请!”
可贺瑾舟已经愣住了。
听到里面传出来的再熟悉不过的那温婉清润的嗓音,他像是突然被一道惊雷劈中了般,怔怔的愣在了当场,竟然有些摇摇欲坠。
他不知道自己此刻是怎样的心情。
狂喜或者是狂悲?
激动或者是害怕?
期待又畏畏缩缩?……
除了上次在剑桥市见程知鸢,贺瑾舟是第二次心情这么复杂过。
愣了足足四五秒后,他终于提步,往里走。
里面,餐厅里,程知鸢正站在窗边的餐桌前,端着水晶杯喝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