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天贺瑾舟回国,把她留在了剑桥市,所以她根本没机会见安安和宁宁。
这会看到安安和宁宁,简直要欢喜死了,激动的话都说不好了。
“青姐,贺瑾舟呢?”看着拉着两个孩子的小手,激动的不成样子的青姐,程知鸢问。
青姐反应过来,忙站起来,擦去眼角激动的泪水,“快请进快请进,先生就在楼上房间里。”
程知鸢颔首,牵着安安和宁宁进屋,家庭医生跟在后面。
这是她第一次来贺瑾舟的别墅。
走进去,入眼的装饰家具以及所有的摆设布置,几乎跟江洲湾一号别墅一样。
不过,程知鸢并不觉得奇怪,也只是淡淡扫了一眼之后,就跟着青姐上楼。
卧室里,贺瑾舟闭着双眼格外安静的躺在床上,额头上用毛巾隔着,敷了冰袋。
因为高烧的原因,他脸上是不正常的潮、红。
两片唇瓣已经干裂的起了皮。
双手放在被子外面,衬衫衣袖卷起到手肘的位置,结实的小臂此刻也失去了原本该有的遒劲力道,蔫哒哒的黯然失色。
程知鸢发现,他身上的衬衫,居然还是昨天他离开她那儿时穿的那件。
“爸爸,爸爸!”
安安和宁宁看到床上一动不动的贺瑾舟,立刻就扑了过去,拉住他的手大喊。
“他怎么就病了?”程知鸢站在离床三四米开外的地方问。
卧室的一切布置,居然也跟江洲湾她睡的主卧一样。
“是啊,先生昨天去您那儿的时候还好好的,回来的时候,整个人就不对劲了,不吃不喝的把自己关在书房里。”
青姐都急死了,又说,“晚上我去给先生送宵夜的时候,就看到他靠在椅子里像是睡着了,但脸色又不对劲,一摸才发现是高烧了。”
“医生来过了吗?”程知鸢又问。
“来过了,先生也吃了药,但那药好像跟假的一样,先生吃了,一点效果都没有。”青姐急哄哄说。
程知鸢眉心微微蹙紧,什么也没有再说,只是让身后的家庭医生去看看贺瑾舟的情况。
家庭医生仔细给贺瑾舟检查了一遍。
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