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他说。
程知鸢也不多问,只答应一声“好”。
怕自己会克制不住,这晚,徐青野没有留下。
他走后,程知鸢立刻叫来了林听。
“小姐。”
“我让你查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程知鸢问。
“小姐,徐教授的舅舅,在三十多年前就死了。”林听说。
“什么?”程知鸢有些惊讶。
“我们调查到,他当时是跟徐教授的外婆一起,不幸遭遇车祸,徐教授的外婆当场死亡,他舅舅则重伤成了植物人,在医院躺了三年后,被宣告死亡。”林听又说。
程知鸢蹙眉,然后听到林听接着说,“听说,徐教授的舅舅在被宣告死亡前,还被迫捐赠了身上的器官,摘走了一对肾脏。”
被摘走了一对肾脏?
程知鸢隐约记得,小时候程家老宅的管家提过,她父亲程万山在没有结婚之前跟人打架,被捅伤了肾脏,做过一次肾脏移植手术……
莫非……
倏尔,她心中一惊。
“我父亲程万山早年做过一次肾脏移植手术,你去查清楚,我父亲的肾脏移植手术和青野舅舅被宣告死亡的时间,是不是同一时候,我父亲移植用的肾,是不是就是青野舅舅身上的。”她立即吩咐。
林听闻言,也惊了惊,“是,小姐。”
等她转身出去,程知鸢浑身软进沙发里,一股从未有过的彻骨寒意,不知不觉从脚底板窜起,贯穿整个脊梁骨。
如果,她父亲当年肾脏移植手术的器官来源,是徐青野舅舅身上的肾脏……
不,不!
不会的。
一切不会这么巧。
一定不会的。
不等她缓过劲来,手机又响了起来。
是徐鸿任打来的。
看来,他很着急,急切的想要得到她的支持。
深吸两口气,程知鸢接通了电话。
“徐老。”
“知鸢,你考虑的怎么样了?支持我,对你百利无害,不管在国内还是国外,以后你和青野的日子,只会越过越好。”徐鸿任继续利益。
“抱歉,徐老,我跟梅家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