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不想安分也不行。
程知鸢安排了人盯着他们，只要他们再去赌博或者干什么不正当的事情，程知鸢就会断了他们所有的钱财来源，让他们露宿街头。
程知鸢说到做到。
因此，他们怕了，为了不露宿街头，并且继续过衣食无忧的生活，他们只能本本分分的。
“程小姐，您的父亲患上了肺癌晚期，已经快不行了，他说想跟您通电话。”手机那头的人说。
程知鸢太清楚程万山和杨美茹是什么德行，所以不允许他们联系自己。
他们有事的话，盯着他们的人自然会向程知鸢汇报。
程万山患上了肺癌晚期么？
虽然程知鸢早就当自己的父母兄妹已经死了。
可这种至亲之间的血缘关系是剪不断的。
真到了生死离别的时候，程知鸢还是会心软，会不忍。
当即，她让人将程万山的电话接了进来。
“鸢鸢，爸爸还以为……还以为你真的再也不理爸爸了。”
很快，程万山的声音响起，虚弱且哽咽，带着从未有过的浓浓的慈爱。
程知鸢心神微晃，想起了小时候程允霏还没有出生时，程万山也是曾将自己捧在掌心当过宝贝的。
“你好好养病，不要胡思乱想，我会安排最好的医疗团队去为你治疗。”她说。
“晚了，晚了……”电话那头的程万山喃喃，声音哽咽的不成样子，“医生说，癌细胞已经扩散到全身，没得救了……”
程知鸢微蹙起眉头，沉默，不说话。
“鸢鸢，爸爸死之前，只有一个愿望，你能满足爸爸吗？”程万山又说。
“你说。”
“都说落叶归根……”程万山的声音有点儿抖，“鸢鸢，爸爸要死了，只想回江洲再看看，在死后，能葬进程家的墓园里……”
“咳咳咳——”
他话没说完，就剧烈的咳嗽起来。
他咳的太厉害，咳嗽声久久不能平息，听得程知鸢眉头也越揪越紧。
刚好这时，贺瑾舟过来，看出她的异常，从后面搂住了她，低头去亲吻她的耳鬓。
程知鸢没动，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