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他们争先恐后地挤在褚廷煜身后,又七嘴八舌的争论着。
褚廷煜见此混乱的场面,立刻开口说,“所有人井然有序的排成长队,都别吵,挨个说。”
瞬间,喧闹的房间终于安静片刻,排在最前面的妙龄女子眼巴巴望着褚廷煜手里的拍立得。
她羞怯的说,“殿下,民女如今年芳十八,可时光易逝,过不了多久民女也就老去了。烦请殿下用拍立得拍下民女此时的模样,也好让民女期颐之年有所怀念。”
说罢,她顺手取下手腕上的珊瑚手串。
“殿下,民女也不让你白拍相片,这珊瑚手串就是我的一点心意。”
褚廷煜正想着拍立得是卿卿的东西,他可没有自作主张的权利。
可下一秒他的目光就落在桌子上的珊瑚手串。
既然卿卿一直愿意对他倾囊相助,这要是换了旁人她指定也乐意。
若是帮老百姓拍下相片,又将他们送过来的心意交托到卿卿手里,也是两全其美的事。
思绪停在此处,褚廷煜欣然点头同意。
“好,大家不要拥挤,我给你们挨个拍照片。”
闻讯而来的人愈来愈多,首饰店外排起了长队。
褚廷煜拿起手里的拍立得从中午拍到太阳落山。
他不乏遇到,一家人要拍全家福,夫妻要拍结婚照,还有给孙子拍满月照的。
而他身后的桌子上却不知不觉间堆满了一堆的金银饰品和古玩珍品。
褚廷煜活动了两下身体,他俨然当了半天摄影师。
当褚廷煜扛着两大箱老百姓送来的首饰和玩物回到驿馆时,月亮早已爬上了半空。
路过的吴站看着褚廷煜门口的两大箱首饰,不禁皱眉。
“殿下几乎消失了一整天,他不会是去大梁打家劫舍了吧?”
吴站正看的愣神,殊不知他身后俨然出现一个黑影。
吴站正想伸手拿起箱子里的古玩瞧一眼,手臂却被人从身后锁住。
吴站刚想起身反抗,却发现自己竟使不上一点力气。
他出声喝止,“是谁胆偷袭本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