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营养液,这样可以维持他们的身体机能。”季如歌一边说着,一边拿出几个输液瓶。

    然后挨个扎针,给他们挂水。

    白相柳就瞧着季如歌手里多了几个奇怪的瓶子,然后还有很长的管子。

    管子一头是细针,一头是粗的。

    粗的那头直接插在瓶口,另一个细的那个。

    就瞧着拿了一个带子,在手腕扎上,然后将细针对着凸起的血管扎下,鲜血从吸管流出。

    白相柳一惊,刚要出声提醒。

    就瞧着季如歌不慌不忙的打开一个东西,血就回去了,然后瓶子里的液体开始一滴一滴的往下。

    季如歌扎完第一个人之后,就开始第二个。

    很快,一溜烟上全都是输液的人。

    季如歌让白相柳注意观察。

    如果瓶子里的液体没了,要喊她。

    最好是关闭,不然血管里进了空气,就很麻烦了。

    白相柳听了后,吃了一惊,竟是这么危险吗?

    “别紧张,到这个位置的时候,你就喊我,我马上就来。”季如歌比划了一下刻度,最后拿起记号笔,标记给白相柳看。

    白相柳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吩咐完,季如歌就离开了后院的房间。

    刚坐下没多久,宁雪薇来了。

    她带着热乎的一手八卦,来找季如歌分享。

    到季如歌的面前就说自己的姑母,这几日吃了多少苦头。

    凤家的族规有上千条,上千条啊。

    每天两个时辰跪着抄写,姑母的手腕还有膝盖第一天就吃不消了。

    罚抄之后,就各种借口不愿意去做事情。

    但是族里的这些辈分被姑母高的奶奶们,可不惯着她。

    不做也得做,她要是不做那就别想吃饭,睡觉,坐着都不行。

    婆母想硬气,但是不能坐着,还要在暖和的房间里站着,整个人就是昏昏欲睡,人困乏的很。

    一会会她就坚持不住了。

    几次差点站着就睡着,摔着。

    就是摔着了,也没有人扶着。

    大家都冷眼,似看笑话的瞅着。

    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