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相柳听了这话,没好奇的瞪了一眼钱管事。
目光幽幽的看着他:“你再胡说一句,罚你三个月月俸。”
钱管事吓的捂着嘴,他现在一个月的月俸就有一百两。三个月就是三百两,那可是一大笔钱呢。
不行不行,少了三个月的月俸,自己可就输给家里人了。
想想现在,家里人都去村子里赚钱去了。
妻子每个月加班加点的做事情,每个月有一百多两。
爹娘还有孩子那边,也都不少。
以前他是家里赚钱最多的,一家子吃喝拉撒全都是要靠他的,每次回家自己都是众星捧月。
虽然赚钱很辛苦,但是也让他有了优越感,在家中也是颇有话语权的。
毕竟,谁让自己是家里赚钱最多的呢。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就连年纪最小的在村子里都有活干,一边读书一边课下找活做,每个月也有几十两银子。
他却是成了最不起眼的那个,这让他心里有轻松又有一些不得劲,现在他有了危机感。
要是自己再被克扣三个月的银子,家里人不知道要怎么说呢。
要是自己赚钱还比不过家里人,那可是要被笑话的。
这般想着,钱管事可怜兮兮的抱着白相柳的腿:“主子您打我骂我都可以,就是别罚我银子。”
“为何?”白相柳一脸疑惑的看着她。
钱管事可怜兮兮的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看向白相柳的目光委屈巴巴的。白相柳被他看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抬腿就要将人踢走。
“你个老东西,有什么话尽管说就是,露出这么恶心的表情恶心谁呢?”白相柳撇了撇嘴,一脸嫌恶。
钱管事一顿,又哀怨的看了一眼白相柳。
楼主这话说的好伤他的心。
他还不是楼主最得力的管事了?
“这不是小的家人都去了季老板那边做事了吗?他们现在每个月赚的银子跟小的不相上下,要是您罚小的银子,小的回去肯定是要被笑话的。”说完,又抬起手,哭唧唧。
那模样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白相柳听完后,唇角抽了抽。
还以为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