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其背对着他,双手被他野蛮地禁锢,傅晚毫无反抗之力……
“裴斯辰……这里是裴公馆!你敢乱来……”
“你敢在我眼皮底下相亲,我还有什么不敢的?”
裴斯辰的语速如红酒自瓶中流出的速度一样快,傅晚奋力用双手推他的手臂,让自己的唇离开红酒瓶口,洒的那些红酒浸湿了她的银白旗袍,也惹她剧烈咳嗽……
“啊咳……咳咳!咳……”
傅晚像淡水中被搁浅的鱼,胡乱大口呼吸着,狼狈且无力的趴在桌子上,下巴不仅有被她抹掉的口红,还有彰显迷乱的红酒……
“小晚,好喝么?”
“还敢给他倒酒吗!”
眼泪模糊了傅晚的双眼,她回眸看着裴斯辰,她眼底含着无声的倔强,似在说——还敢!
这一次,裴斯辰轻笑,手掌落在自己颈间扯了扯本就宽松的黑衬衫,仰头将半瓶红酒灌进自己口中,又粗鲁的掠过傅晚的后颈……
“唔……咳!唔……”
“唔呜!裴……”
傅晚没想过他会得寸进尺至此!她奋力推着裴斯辰的胸膛,手指在男人侧颈留下重重的掐痕,他也未曾移动半分——
痛,好痛。
唇痛,心也会跟着疼……
“傅晚——”
“你逃走的时候、我在准备我们的婚礼。”裴斯辰捏着她旗袍上的盘扣,紧紧贴着她的耳朵。“你那么盼着嫁人。不如就依着当年你说愿意嫁给我的话、嫁进裴家,如何?”
傅晚听着他的话,她左眼的泪瞬间滑落,看着裴斯辰的容颜,有一瞬让她重温当年炽热的情爱时光,可酒窖的昏暗让她只能奔赴现实。
嫁给他?呵……他若是知道他母亲真正的死因,想必只会费尽心思弄死她吧!
所以,傅晚态度如昔日一般。
“你个变态——”
“裴斯辰,你不要脸了!”
裴斯辰闻言闭上了含着委屈求全意味的双眸,他知道,傅晚还怪他。可那样的心思只几秒,似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我是变态。”
“所以、我会在这里——。”
这句话,说的太粗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