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裴斯辰听到了几个名媛的声音,他声音百无聊赖 却带着几分寒气。“不如我给你们引荐一下?”
“不……不用了裴少。”几个名媛闻言异口同声的回答着,“抱歉,我们……我们都是时今棠的粉丝,所以……但是我们都没有恶意的!”
裴斯辰收回了视线,他拇指和中指捏着刚燃了一半的香烟,稍微用以后弹到了那几个名媛所在的酒桌前,那就是无声的警告。
“这些话,我不想在京圈听到第二次。”裴斯辰只是留给她们背影,但声音之中的寒凉一分不减。“若再听见,我便找你们几个算账。”
“是,抱歉……”
几人连忙低了低头,道歉之后都闭上了嘴巴没再说话。
裴斯辰一路到了裴公馆顶层,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并未打开明灯,而是径直走到了床前,放纵似的身体一沉躺了下来……
犹然记得他那夜把傅晚欺负哭了……她的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但嘴上一直说着软话,有一瞬间让裴斯辰觉得他们回到了栩生岛……
时隔多年,裴斯辰这次回栩生岛,再次进入了那座尘封已久的城堡。
城堡偌大,可几乎都是傅晚的痕迹,还有他们昼夜欢爱的地方,都还残存着余温。
今天是傅晚的生日,也是她从城堡逃走得那一天。
裴斯辰一心一意想给傅晚庆生,那时也在费心地计划着他们的婚礼,可傅晚,在谋划着逃跑。
“我费尽心机谋得一个娶你的机会,可你只想着逃……”裴斯辰的脸颊贴在光滑的被子上,他抬手抚弄着自己手中的打火机,摩擦出了火光。“傅晚,我不是一个护短的人,只是想护着你而已……”
这是黑夜之中的诉说,也是他一个人自言自语。
良久之后,房门被人敲响。
响了两声之后,来人自顾自地按动了房门把手,推开了房门。
裴老走进了房间后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他将手上的拐杖放在了沙发旁,随后拿过打火机点燃了一支雪茄,抽了几口后才侧头看了一眼床上的裴斯辰。
“今天回来,怎么没提前派人告诉我?”裴老那苍老的容颜之上带着关心意味,“京市都降温了你还穿这么少,生病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