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从西裤口袋中摸出烟盒和打火机,点燃一支后吸了一口,试图让自己冷静。
夹着香烟的手,落在了傅晚那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上,他声音低哑,语气之中又带着十足的痞味儿,左侧眉头上扬了一下。
“揣上种了?”
“我的。”
“生下来,想在哪养胎?”
“婚礼总得趁肚子还没大起来时办。”
听着裴斯辰这些不切实际的话,傅晚毫不客气地折断了他指间正在燃烧着的香烟扔在了地上,想给他一巴掌却被裴斯辰握住了手腕。
“放开……”傅晚和裴斯辰对视,眼底尽是对他的恨与失望!“揣你的种?裴斯辰,你别忘了你没有那个能耐!”
“哦……原来在梦里和你do,怀不上孕。”裴斯辰毫不避讳地轻笑,他握着傅晚的手腕强迫她将手落在自己脸颊上,他又痴迷地轻轻歪头。“所以撒谎怀孕只是为了见我,是想我么?”
“我要回家。”
傅晚不理会裴斯辰那些冒犯的言语,她双眸已经结上了一层冰霜,也只是说了这四个字。
“这里就是你的家。”裴斯辰轻掠着傅晚的细腰抱着她,“娇娇,你从前就是在这张床上说过要嫁给我……”
“不,也不是。”裴斯辰觉得自己的话不太严谨,所以微微摇头后又道,“那张床已经被晃废了,我让人先换的一模一样的。”
傅晚看着裴斯辰这眼底带着开心意味的笑,悲凉划过她的眼眸。她时至今日还记得裴斯辰所说的话!
他说,她傅晚只是个玩物,而已!
那是傅晚平生第一次那样委曲求全,趁着生病又醉酒,她说过想让裴斯辰娶她……
可是,裴斯辰拒绝了。
如今,他又肆无忌惮。
“你想回到以前吗?”傅晚垂眸轻笑,可此刻从她的容颜之上看不到半点开心,“裴斯辰,我给你暖床,暖的次数还不够多么?”
“从前……我傅晚的命是你从那些恶人手里救下来的,我欠你的……可以被你当成你口中的床伴、玩物。”
今天的傅晚不想受委屈,她将所有话全盘托出。
“可我还了你多少!”傅晚紧紧地攥着裴斯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