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很快就回来。”
“好,我等你。”时今棠闻言微微点头,她被许嫂扶着后退了几步,但视线始终没有从萧京野的容颜上挪开。
“少夫人,电梯在那边。”
“好……”
看着时今棠离开的背影,萧京野走到了一旁僻静的长廊处,几秒后回眸看向了身后的温之景。
“什么事。”
“池明凛已经在宴会厅了。”温之景说着上前了几步,“你想看的好戏,就要开始了。”
萧京野闻声轻抚着掌中的打火机,他百无聊赖地挑了挑眉头, 随后唇角掀起带着玩味的笑容,眉宇之间是一如既往因为运筹帷幄而独有的压迫感。
“池明凛的胆子,比我想象中大了一点。”萧京野说着从烟盒之中 抽出了一支香烟放在唇边,声音低沉又带着衬托着危险的磁性。“希望他的精彩演出,不要让我失望。”
萧京野拥有精湛的棋艺,他喜欢在棋盘上厮杀的感觉,也欣赏每一颗棋子,他一直愿意给任何一个愿意“演出”的棋子一个舞台,无论黑与白。
“萧忆楚也回来了。”温之景看着萧京野的侧颜汇报道,说话时他的眉宇之间也多了些许期待。“我倒也很感兴趣,他会怎样选择。”
萧京野掠着自己手腕处的血色佛珠,抬起脚步不紧不慢地走进阁楼,看着宴会厅之中的歌舞升平,他眼眸却冷若冰霜,仅存一丝兴趣……
——
公馆内的热闹非凡蔓延至后花园的灯展,清洁的白梅落在地面与雪花融为一体,不少贪恋白雪的贵女在雪地中嬉戏,但枯藤树下男人单膝底下,抬起泛红的手指轻轻触碰着那不大不小的雪人,又恋慕般地轻抚着一旁的冰封玫瑰。
萧忆楚记得,他第一次让人在明溪公园堆叠了一整面墙的冰封玫瑰,是为了哄时今棠开心。
可是她见到后没有很惊讶,也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开心,只是表情淡淡地出言感谢他。那时……萧忆楚就怪时今棠没情商,也不配让人准备什么惊喜。
直到与时今棠分手许久后萧忆楚才知道,时今棠的母亲曾经酷爱红玫瑰,可她红杏出墙使时家成了整个京圈的笑柄,所以时今棠便开始厌烦玫瑰花。
她在娱乐圈多年,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