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他谈了很长时间才让他松了口愿意吃饭,没有发病的他变得正常了不少,虽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但不再时时刻刻的想死了。
他在观察南栖,上次在他失去意识前,记得自己吐在了南栖身上,他在观察她有没有厌恶,抵触之类的情绪,但敏锐如他,也没有察觉到南栖神情中有有丝毫不对劲的地方。
南栖确实没把上次的事情记在身上,她心大得很,病人嘛,又不是故意的,更何况衣服脏了洗洗就好了,时屿的身体要比衣服重要多了。
什么也没有看出来的时屿收回了视线,看着南栖将保温盒里面的东西拿出来,除了一碗粥,他还分到了一个雪白的汤罐,汤罐还不到巴掌大,南栖把它打开,里面是一份没有多少油水的鸡汤,连一丝鸡肉的影子都没有见到。
南栖那边就丰盛多了,她把自己刚刚送到还热乎乎的奶茶打开,用吸管插了进去,见时屿的视线看向自己的奶茶杯,她顿了一下,“要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