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再劝南栖留在这里,因为南栖已经躺在了床上,这场感冒来势汹汹,没过多久时屿就看到南栖了脸上的红晕。

    她发烧了。

    所以不用时屿再劝,南栖就蔫蔫的躺在了床上,就算如此她还是要求时屿离她远一些。

    时屿愣愣的看了他一会儿,转身去房间找药了。

    滕佳心细,各种类型的药都配全了,时屿在一堆各种各样的药中找来了退烧药和感冒药,然后又把饮水机打开接了些热水出来。

    应该是这样的吧。

    时屿回忆着之前生病的时候自己是被怎么照顾的,如果不需要打针的话,应该只需要吃这两种药了。

    对了,还需要多喝热水。

    时屿久居不出,不知道多喝热水那套直男理论,当他把写着多喝热水这四个字的手机给南栖看的时候,南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捂住自己的嘴,催促时屿离开,时屿摇了摇头,把装满温水的杯子放在床头,要看着南栖吃下药才肯走。

    南栖心里一阵暖流划过,她从床上挣扎着起身,拿起摆在床头的药,她只吃了两片感冒药,余光看到了那盒退烧药的名字,在时屿疑惑的视线下摇了摇头,“我对这个药过敏的,我记得吃了会起红疹子。”

    时屿默了会,[我去你家给你拿药,你家的药箱在哪?]

    尽管是在病中南栖还是下意识的用上了哄人的语气,“没关系的,谢谢你想帮我,但是我记得我的退烧药好像被我吃光了。”

    她忍着喉咙里的痒意,“不吃退烧药也没事的,我发烧睡一觉基本上就好多了,真的。”

    她睡了过去,时屿没有离开,一直在房间里盯着她,直到外面的天色变暗了许久,南栖才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

    时屿去拿测温枪,三十九度,更严重了。

    她看起来没什么精神,催促着时屿,“你怎么还在这,赶紧离开。”

    时屿默了一会,转身离开了这个屋子,顺手关上了门后打开了外卖软件。

    外面软件上一直没有骑手接单,时屿看着手机上面弹出的暂无骑手接单的提示出神。

    他摩擦着手机,转身换了套衣服,又把放在衣柜里的长款羽绒服取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