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栖扭头看他,“时屿,你去过哈城吗?”
时屿摇头,哈城的旅游业是近几年发展起来的,前几年主做重工业,时屿没有理由去那边。
南栖把相册摊开,“等你看完之后记得帮我夹在里面,我要留着它,万一以后还有用武之地呢?”
她还是没有放弃去旅游的想法,没有了家人,她可以自己一个人去。
时屿没有再看,他把这张a4纸折叠放进了相册里,他视线看向厨房,南栖心领神会的笑,“我做了小鸡炖蘑菇,还有不太成功的锅包肉,这都是哈城那边的特色菜,不知道味道正不正宗。”
南栖没有去过哈城,但她的爸爸经常做这种菜,南栖的奶奶就是哈城人,爸爸会做这种菜并不稀奇。
可惜的是奶奶去世的早,南栖刚刚出生不久她就因病去世了,南栖也一直没能去哈城。
她起身,“我去厨房看着了,你在这等我哦。”
时屿乖乖点头,这一觉他睡得浑身酸痛,毕竟是沙发,没有在床上躺着舒服,他动了动后颈,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
那一桶花就浸泡在客厅里,南栖买的是散着的红玫瑰,如今正娇艳欲滴的接受着水的滋润。
时屿走过去,玫瑰的香味很浓郁,行走间就能闻到这股浓郁的味道在空气中飘散。
不远处还有没来得及收起来的消毒水,南栖打算在睡觉之前再用消毒水擦一擦房间里的地板。
虽然宠物医院的医生说了小白的病毒不会传染给人,但家里最好还是消一遍毒,南栖铭记于心,尽管滕佳说过可以随时联系保洁,但南栖觉得只消个毒就不要麻烦别人过来了。
时屿不舒服,她也不太舒服。
究其原因,就是她知道自己住在这里并不好,她有些担心时屿,一方面也有些难言,她觉得两个人住至少不孤单,但要是让保洁看到了,她转告给了滕佳
算了,南栖不想想这些有的没的,她有一种小孩子犯了错后害怕被家长发现的感觉。
虽然内心知道她和时屿目前的关系不会持续的太久,她会找工作继续生活,至于时屿他可能会变好,但也可能变坏,但两个人不可能永远的,像现在这样平淡的生活在同一屋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