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关上了煤气的开关,按照爸爸的做菜习惯,再加上自己在网上找的教程添加调料,这道菜做得也算是色香味俱全。
她将面前的菜继续放在锅里保温,转而去拿了另一口锅去做锅包肉上的挂糊。
白醋,姜丝,淀粉,加上简单的调味,是记忆里的味道。
时屿的目光早就已经在消毒水上面移开,消毒水的味道已经被玫瑰花的花香遮盖,再也闻不到丝毫,他抬手将面前的玫瑰拿起一支。
还未经过修剪的玫瑰花带着尖锐的花刺,时屿面无表情的握紧花茎,花刺刺破皮肤,丝丝缕缕的痛感从手心传来,血珠顺着花茎一点一点的滴到了还装着花的水桶里。
他猛的回过了神,下颌线下意识的绷紧,手心的刺痛伴随着极淡的快感让他清醒且想要沉沦,终究是厨房那边传来的碎裂声让他收回了手,他看着血肉模糊的手心,怔愣了几秒。
南栖苦恼的看着被摔碎的盘子,厨房的门被拉开,时屿应该听到了声音才出现在这的,她制止住了他想要进到厨房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