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应该没有吧。

    她洗漱完了之后回到了屋子里,她伸了个懒腰,栽倒在了柔软的被子里,“时屿,你看,外面下雪了。”

    时屿还坐在土炕的一角,认真的剥着手里的干果。

    “嗯。”

    或许是老天眷顾,两人在踏进这个院子里的时候,天空才洋洋洒洒的飘下雪花,外面在下雪,屋子里的气温冷了不少。

    土炕上的温度却更暖和了,热意催得人昏昏欲睡,南栖慢慢的闭上了眼睛,说话的声音也变得有些模糊,“时屿,你还在吗?”

    “嗯。”

    南栖安心的翻了个身,“你有什么愿望吗?想做的事或者想得到的东西?”

    时屿在南栖的眼里已经彻头彻尾的变成了一个小可怜,她想让他开心一点,时屿的愿望如果是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那么自己就帮帮他吧。

    气温太冷,她把脸埋进了被子里,事实上南栖有些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了,她一边被困意拉扯着想要陷入沉睡,一边又用仅存的理智等着时屿的回答。

    时屿看着睡得歪歪扭扭,毫无形象可言的南栖,她穿着厚实的毛绒睡衣,睡衣是印着的卡通图案,是一个黄色长着眼睛的海绵小方块。

    时屿没有在记忆里翻找出这种动画人物的印象,他盯着那个黄色的小方块出神,又把视线看向南栖裸露出来的白嫩脖颈上。

    除非有必要撒的谎,时屿几乎不会在南栖面前说一些搪塞她的谎话。

    因此就在南栖半睡半醒的时候,时屿开了口,“有。”

    “嗯?”

    南栖在朦胧的记忆里想到自己刚才问了时屿有关于愿望的事情。

    南栖强打起精神翻了个身,眯着眼睛看向正认真剥着花生的时屿,“你有什么愿望?”

    时屿的视线近乎赤裸,他用眼神明目张胆的描摹了一遍南栖身体的轮廓,然后又垂着头继续剥他的干果,“不告诉你。”

    “切,小气鬼。”

    南栖太困了,因此她没有察觉到时屿的视线已经带着与平时截然不同的侵略感了,她就什么毫无防备的睡了过去,时屿沉沉的盯了她一会,最后只是把她因为睡觉不老实踢开的被子重新盖在了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