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饿死了。”

    吃鱼的时候也是,时屿一定要完完整整的把鱼刺挑的干干净净,再把鱼肉送入口中,并不会像南栖一样一边吃一边吐鱼刺。

    吃过了午饭之后,徐大哥就让他们准备准备穿得厚实一点,带着他们进山了。

    徐大哥要带着他们进的山,不是前段时间被围栏围起来的保护区,而是需要驱车几十分钟的另一座山。

    冬季爬山自然是寒冷的,但是却也能看到不同于夏季的景象。

    这片山上以松树居多,昨天晚上下的雪有一半被松树的松枝拦截,正虚虚的挂在上面,偶尔会有风吹过,落下来浇了在松树下走的人满脸的雪。

    南栖觉得自己是个倒霉蛋。

    徐大哥在自己的前面,时屿就在距离自己不到一米的位置,偏偏松树上落下的雪总是砸到她的头上,一次就算了,满打满算,这已经是第三次了。

    南栖把自己整个人都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那双黑亮的眼睛,她的头上戴着一个棕色的小熊帽,时屿看着眼熟,仔细的想了一会儿才想起那是他第一次见到南栖时她戴着的帽子。

    他眉眼含笑的轻轻把砸到南栖头上的雪拍掉,“你的脚步太重了。”

    南栖第一次在冬季上山心里不可谓不激动,她一路蹦蹦跳跳的,也感觉不到累。

    “可是脚步再重也没碰到那棵树啊,它就是看我不顺眼,故意欺负我。”

    她看着身上干干净净的时屿,不甘心的道:“我们一起走。”

    要砸就两个人一起砸。

    时屿拿她没办法,真就跟她并肩走着了。

    奇怪的是自从她和时屿走在一起后,松树上蓄着的雪一次都没有砸下来过。

    山上的景色自不必说,徐大哥告诉南栖,他小的时候就经常和小伙伴们上山来玩儿,“你们城里人可见不到这么漂亮的景色,看着肯定新鲜。”

    当南栖气喘吁吁的和时屿一起爬到山头上,眺望远处被冰雪覆盖的村庄时,感叹了声,“徐大哥没骗人,真的好漂亮。”

    她转过身想让时屿也看看,却与时屿的目光交汇,她呐呐的道:“看我干嘛?”

    她踮起脚,抬手捧住时屿的脑袋转了个弧度,让他看山下的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