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一副恹恹的样子。

    晚些时候南栖把晚饭端了过来,他也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

    南栖哎呦了一声,托着腮打量他,“又是谁惹我们小少爷不开心啦?”

    时屿喝了口温水,“没有不开心,晕车,难受。”

    “你又骗我,不开心就要说出来嘛,我又不会嫌弃你。”

    可时屿没有说话,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心情低落的原因,所以更加无法告诉南栖。

    那种两个人相互依偎的感觉是稍纵即逝的,冰天雪地里只有他和南栖两个人挨在一起取暖,现在回到了这里,南栖第一件事就是把手放在暖洋洋的土炕上。

    她不再需要他了。

    她可以有很多取暖的方式。

    可他。

    他只有在靠近南栖发现她身上的热量在源源不断的传递给自己时,才意识到当时的自己内心的热意有多充盈。

    他有些贪恋着片刻的温暖,尽管心里清楚,南栖早晚会醒来,这种互相依偎的时候只不过是片刻而已。

    如果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他卑劣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