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家暴那一套啊。”
南栖红着脸和徐大哥解释,又从徐大哥那里拿来了涂抹的药,一脸心虚的捏着棉签在时屿的脸上涂着。
“今天下午的机票要不你还是在这儿休养两天再走吧?”
又不是什么重伤,用不着休养,时屿反过来安慰南栖,“抹了药已经不疼了,你做了什么梦?”
说来惭愧,南栖有些不好意思,“我梦到自己被一匹狼叼走了,它还轻薄我,梦中的我激烈反抗,誓死不从,然后不小心就”
就给了你一巴掌。
“嗯。”
时屿正坐在凳子上仰着头接受南栖给自己抹药,他看着南栖的眼睛,“害怕吗?有没有被吓到?”
时屿越温柔,南栖越觉得羞愧,“没有,只是个梦而已,醒过来就忘的差不多了。”
所以这个梦最直接的受害者不是她,而是时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