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你在国内行走,代表的是我脸面。”
滕佳叹气,开始联络南栖询问时屿的情况,南栖很快就回了消息。
[一切都好。]
南栖是真的没有察觉到时屿有一丝一毫的不对劲,她正洗了手为时屿的脸上抹药,一边抹一边有些担心的道:“你说你爸爸如果知道是我打了你,会不会对我做些什么?”
她回想着以前看的电视剧,在时屿疑惑的目光中举例,“比如把我赶出海城,又或者是设局让我丢掉工作这个不成立,我现在还没有工作,或者让我欠下赌债只能借高利贷什么的”
时屿不知道南栖为什么会这样想,脸上的药摸起来凉凉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南栖的指尖在他脸上的皮肤上带起了一阵滚烫,“他不会这么做。”
南栖涂好了药,随意的将手边的抽纸抽了一张擦了擦指肚上残余的药,“你怎么就那么确定?”
时屿动了动唇,“没人会觉得你会打人。”
“是是哦。”南栖讪笑了声,纠正他,“不是打,是不小心的误伤。”
她注意到时屿一直盯着空着的花瓶看,“一会儿我们去买些花呀,刚才出去的时候想买来着,但和滕佳去了咖啡厅。”
“她好奇怪,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你的原因,我总觉得她对我友善了好多,嗯就是没以前那么公事公办了,还问我想不想出国去玩。”
时屿的眸光微冷,“你怎么说的?”
“我说我不想去呀,如果真的要去,也要是我用自己挣的钱去旅游。”
她又将窗户开了个小缝,叹道:“说实话,在雪松村玩的时候她帮我们找了徐大哥当向导,应该给了他不少钱,我总感觉欠了她点什么。”
时屿的目光追随着她的背影,“是我的钱。”
南栖回过头,目光有些惊讶,“原来是这样,你都没有和我说,那我就放心了,不然总觉得怪怪的。”
她又补充了一句,“当然我也不是心安理得的花你的钱,就是,嗯你们两个不太一样。”
时屿弯了弯唇,“好,我知道了。”
他靠在沙发上,“她找你出国,是在利用你,别太相信她。”
南栖不知道时屿说的利用是什么意思,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