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栖的困意醒了多半,她磕磕绊绊的道:“什么!”

    和时屿一起走向别墅的时候南栖还缓不过神,她小声的埋怨着,“你怎么不早点叫醒我,还要让长辈等久了。”

    “我叫了你很久。”时屿耐心的和她解释。

    南栖有些不信,她应该没睡那么死才对,她狐疑的看向他,“你确定?”

    在时屿肯定的点头之后,南栖终于相信是自己睡得太沉了。

    她整理着自己的头发,“我现在怎么样?没有很邋遢吧。”

    时屿瞥了一眼她脸上被衣服硌出来的印子,摇了摇头,“没有。”

    在时屿的描述中,他的爷爷是个成功的企业家,对他的奶奶也很痴情,就算妻子成了植物人,也要每隔一天去陪妻子说说话,于是在南栖在脑中勾勒的慈祥样子在见到时屿的爷爷时全部崩塌了。

    老爷子尽管有所收敛,但还是满身戾气,他打量着忐忑走来的南栖,最后一道菜还没做好,他们在客厅坐着,时屿对于老爷子的样子已经免疫了,南栖南栖像一只鹌鹑。

    她弱弱的道:“爷爷,您好,我叫南栖,您叫我小南就好了。”

    老爷子笑得开心,“好孩子,我经常听小屿提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