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和时屿到达槐城的时候正好赶上了槐城下雪,雪下的不大,但今天正好刮着北风,风裹挟着雪打在人的脸上,有些麻木的疼。
好在酒店是提前定好的,南栖仔细算了算和时屿认识的这段时间,她和他去了很多地方。
先是在跨年那夜把他捡回了家,后来又是去雪松村玩,再跑去国外找他,现在又和他来了槐城。
好像自从选择了去那家疗养院面试之后,她之后生活里的每一寸痕迹都有时屿的身影。
南栖来不及感叹,原本她订了两个大床房,但是时屿知道后就联系了酒店换了个顶楼的套房,这个酒店已经是槐城最好的酒店了,套房的价格有些贵。
当南栖问起时屿的时候,时屿认真的看向她,“你要让我一个人睡吗?”
可就算住在套房里,两个人也不在同一张床上睡啊!
但南栖没办法说不,于是来到槐城的第一天,他们入住了这个酒店最高级的豪华套房。
南栖觉得自己像个乡下人,这间套房的面积要比他们所在公寓的面积大个几倍,里面的设施齐全,连厨房都比他们家的客厅要大不少。
南栖挑了一间有阳光的房子,见时屿挑了一间光照不好的房间,还拉着他把他的行李放在了朝向阳光的房间,告诉他,“你总不晒阳光,身体会不好的。”
她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却又因为担心时屿而硬生生的转移了注意力。
黄律师给了她那两个受害人的地址,离这里不算远,南栖伸着懒腰在窗边眺望,她抬手指了一个方向,“那里是我的家。”
时屿走向她的身侧,眯了眯眼睛,“哪?”
南栖蹭到时屿面前,拿起他的手往西边的方向指了指,“那边从右往左数第二个楼,我家住在7楼。”
这里正好能看到南栖以前的家。
南栖心里有些难受,“可惜现在已经回不去了,那个房子里不知道住着谁。”
当初南栖的父母买这个房子的时候,为了省钱,大多数地方都是自己装修的,父母溺爱她,属于南栖的房间用了粉色的漆粉刷,连床都是粉色的。
南栖轻轻的叹气,如果可以她想把这个房子买回来。
槐城的高楼大厦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