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栖怔愣了两秒,“为什么?”

    时屿皱了下眉,“赵胜和你舅妈之间未必没有联系,你怎么保证他没有把今天的事告诉你舅妈?。”

    南栖冷哼了一声,“我不怕他告诉。”

    时屿没有和南栖解释太多,他不想让南栖害怕,只是抬手蹭了蹭她嘴边的水渍,告诉她,“听我的,明天就回去。”

    根据调查,南栖的舅舅舅妈是拆迁户,之前一直住在村子里面,而另外两名同伙,一个是在工地干活儿的农民工,另一个是瞎了一只眼一直在家里做手工活儿的女人。

    人穷到了一定地步,什么事情都能干出来,如果他们知道南栖来调查这件事情,未必不会心有歹意对她做出什么。

    时屿想到了这层,可他没想到自己只下了个楼的功夫南栖就不见了。

    是来送药的外卖员给他打了个电话,告诉他前台不允许外卖上楼,时屿便套上了大衣下楼去取外卖。

    可他在拎着药回来的时候发现原本紧闭的门被打开了,躺在床上的南栖不知所踪,南栖摆在门口的鞋还在。

    她没有穿鞋,可人又消失了。

    时屿的身体有些发冷,他眸中戾气突显,手上的袋子掉到了地上。

    袋子里的药瓶骨碌碌的滚了出来,滚到了房间内属于外来者的脚印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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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栖没有想到自己晴天白日的躺在酒店的床上就能被人绑架,更没想到绑架自己的人就是不久前才见过的赵胜。

    她这时好像明白了时屿为什么不让自己去见舅舅舅妈了。

    赵胜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迷药,让南栖昏睡了过去,南栖醒过神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被绑在了一个凳子上,四周温度湿凉,阴暗的角落里似乎有某种南栖叫不出名字的虫子在爬。

    这或许是一间地下室。

    南栖艰难的蹭动了身体,口袋里的手机已经不见了,也对,哪有绑架别人还会把手机留下的。

    南栖原本在床上抱着热水袋昏昏欲睡,门被敲响的时候,她也只以为是时屿忘记了带房卡。

    可她拉开门后,一脸凶狠的赵胜就闯了进来,南栖意识到了不对,往自己的房间跑去,可下一秒赵胜就跟了上来,拿着带有迷药的布